一脸jing惕的盯着杜非,摆出了要动手的架势。
杜非突然笑了,“四爷说得不错,你果然完全免疫我的邪术。”
我有点恼怒,一见面就动手,摆明了是下马威,这小子到底是啥意思?
“别生气,哥们就是开个玩笑。”杜非坏笑道:“另外,四爷昨天打电话说,让我以后听你的,哥们当然得掂掂你的斤两。”
我冷着脸说道:“听不听我的无所谓,只要你别再犯事儿,我也没什么好管的。”
“那是肯定的,哥们改过自新了。”杜非无所谓道。
他还想跟葫芦娃和孙守财握手,不过经过刚才那一下,葫芦娃对杜非戒心很重,冷冰冰的拒绝了,孙守财倒是大咧咧的跟他握了手,说了几句今天天气真好之类的废话。
我们钻进车里,开车走人。杜非突然说道:“孙哥,帮哥们一忙,去趟莲花山。”
莲花山是我们这最大的公墓,离劳教所不远,转个弯就到了。难道杜非还要去拜祭亡友?
到了莲花山,杜飞径直走进墓地,东张西望一阵,确定四周无人之后,就开始在一棵大树下刨土,丫不会是想偷尸吧?
我们刚想去问清楚,杜非已经从土里刨出一个瓷瓶,擦了擦塞进口袋里,“行了,咱走吧。”
葫芦娃皱眉道:“摄魂瓶,你在养鬼?”
“是啊是啊,想看看吗?”
杜非拔开瓶塞,一个yin惨惨的小鬼钻了出来,“麻痹的憋死老子了,杜非你个王八蛋,有你这样对待亲哥的吗?”
这小鬼仈jiu岁年纪,穿红袄红裤,脸se惨白眼窝深陷,在我们眼前飘来荡去,应该就是杜非那枉死的哥哥杜钧了。
杜非骂道:“你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儿,也不想想老子是为了谁进去的,要不是老子把你埋在这死气充盈的地方,你***早死球了,还能在这儿跟老子扎刺?”
这真是让我大跌眼镜,我原本以为,像杜非这样在极度扭曲的环境中长大的人,要么是那种冷若冰霜、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危险分子;要么是那种本xing纯良、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好先生。可这杜非……我怎么好像看到了年轻时代的陈四海?
还有,杜非跟他哥俩人相依为命,杜非更是为了杜钧劳教半年,现在兄弟见面就算不抱头痛哭也应该是一副温馨感人的重逢场面,这怎么就掐起来了?
俩人骂着骂着就要动手,我们赶紧拉架,总算把这哥俩拉开,杜钧这鬼崽子在我拉架的时候还想咬我,可哥的下三道金身不是白练的,这小子崩掉两颗牙之后总算老实了。
从莲花山出来我们直奔机场接人,杜钧赌气钻进瓶子里睡觉,杜非眼珠子一转,怪笑一声,把瓶子压在屁股底下,“噗”放了个屁……
看着杜非在车后座上得意洋洋地左摇右摆(杜钧被他压在屁股底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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