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仿佛与小时候看到的影像重叠了，只是那中央的白色光芒明显缩小了一圈。
这一刻，墨颜卿也终于明白了，如今所看的这一切，不过是幻境罢了。
一个，人为制造的幻境！
万年后再次看到这个机关，墨颜卿也是感慨万分，满脸复杂。
当初那个顽劣的老顽童，可没少因为这一手坑了许多的人，正是因为如此，几乎没人敢犯他们白泽仙境。
可惜，一切也已经随风而逝…。
想到这，墨颜卿叹了口气，“我想，我知道该怎么出去了。”
“出去？”万俟殷蹙了蹙眉，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，难道？！
仿佛是察觉到万俟殷所想，墨颜卿点了点头，伸手指向面前的湖水，眉目中闪过一丝黯淡，“把这里破坏了，我们就能出去了。”
闻言，万俟殷一愣，顺着墨颜卿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，看到的也正是之前看到的那一片诡异的湖水，顿时眸光一沉。
还未说话就听到墨颜卿接着道，“这一方世界，本就是不存在的，幻之幻，这便是阵眼。”
说到这里，墨颜卿显然顿了下，看向万俟殷的目光极其的认真，良久才道，“你，愿意听一个故事吗？”
万俟殷浑身一震，震惊的看着墨颜卿，眼里闪烁着狂喜。
见此，墨颜卿睫毛颤了颤，低下头敛住眼底的情绪，“恐怕来到这里你也察觉到了，我、熟悉这里的一切，还有那冰念巨熊，那些都是因为，我本就是这里的人啊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
万俟殷的声音让墨颜卿一怔，怔怔的抬头，眼底隐隐有一层水雾，直接对上了对方深沉的目光。
不对！自从墨颜卿说话，情绪就不对了，这不是他想看到的。
万俟殷沉着一张脸，不知道心底的烦躁是哪里来的，墨颜卿身上散发的那种孤寂，他看得极其不舒服！
一抹叫心疼的情绪不断充斥着他的内心，让他不得不直接打断了墨颜卿的话。
这女人，不该露出这种情绪。
看到墨颜卿还在发怔，万俟殷蓦地一把将其拉过来，纳入怀里，“女人，你听着，人都是要向前走的，哪怕以前经历得多么痛苦，阳光终究要照耀这一片大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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