骜不驯的鹰,也会停落在开满娇艳荷花的池塘里。
是一种宿命。
裴家。
阳光通透,每个角落都明亮奢华。
裴尹荷洗漱了一下,化完妆,还是穿了那条白色的裙子,挑了一个包,出了房间,准备吃了文姨的早餐去公司。
她刚走下楼梯,却在大厅里,看到了沈怡梅。
“梅姨?”
她小声的呼唤了一下。
“小荷。”
沈怡梅笑着,但却是愁容。
“就在说吧。”
刚刚晨跑锻炼回来的裴盛炎,穿着黑色运动衣,面无表情。她只是看了一眼沈怡梅,然后走到一旁喝了几口水,对她,总是那么冷。
一大早接到她的电话,他知道她目的是什么,不过也没拒绝。
沈怡梅本以为他会带自己去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,因为,他不可能猜不到她到访的目的。但没想到,他毫不在意这个话题。
如此的从容不迫。
裴尹荷一时间,不知道该站在哪,只能原地不动。
这把沈怡梅弄慌了,她要说的话似乎在这里不好开口,不过,也没办法,她只能在如此不隐蔽的地方说了出来。
“我知道你的决定没人能动摇,但是你想好怎么告诉茉莉了吗?”
昨晚,裴正奎将一切都告诉了她,她不是愤怒,而是非常费解。
始终是自己的孩子,她与他有一些属于母子的心灵感应。
裴尹荷也很想知道。
这时,裴正奎听到声音,从书房走了出来,但没作声。
“我没有必要和她说这件事,况且在景德镇,我也和她说过了,我会按我的方式生活,我想她应该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没想到,裴盛炎可以如此的冷漠,能毫无感情的说出这样的话,就像苏茉莉丝毫的不重要。他冷冷的看了沈怡梅一眼,
“如果你想告诉她,请便。”
此话一出,都惊了。
因为,他比大家想象中的还要冷千倍。
沈怡梅很生气,但是她的确也不想茉莉和他再有任何交集。这样的结果,似乎更好。只是,她难受,他真的可以如此无情。
就像,五年前,他毫不在乎的将深陷在痛苦里的茉莉抛弃。
似乎,没有人可以真正的看懂这个男人。
“好,我会告诉她的。”
沈怡梅点点头,有些疲惫。
她走了出去。
环顾着这座别墅和院子,心里只有痛苦和冷笑。
似乎姓“裴“的人,都是薄情又狠心的,一代一代,刻在了基因里。
裴盛炎拿毛巾擦了擦汗,回身时,刚好迎面碰到了裴正奎和裴尹荷,但没有打任何招呼,从他们中间走过去,上楼回房。
裴尹荷连吃早餐的心情都没了,她刚准备出去,却被裴正奎叫住:
“你开心了?蓝天鹰知道了?“
她知道,父亲是不会放过她和蓝天鹰的。
“嗯。”
她心烦。
“没了张郁贤,还有很多集团可以和我结为亲家。”
就算张家毁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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