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一瞬的愣神,待反应过来时,唧公公正扭着腰枝从殿外跺进来,那弱柳扶风的姿态,真是比小东西还要叫人恶寒。
“殿下,听闻您要出去?”唧公公直切主题。
“正是,本宫想出去疏通下筋骨,怎么,唧公公有意见?”
唧公公巧笑嫣然,低垂下头道:“不敢,只是皇后娘娘今早还向咱家问候您的身体。”
“噢……本宫突然想起来一件很严肃的事情,要理理思绪,似乎还有些乏了,容本宫先休息休息。”
唧公公十分满意地说道:“那奴才就不叨扰您休养生息了。”
“滚滚滚……本宫要开始思考人生了。”说着她一脚将他踹出门外,唧公公娇喝一声“哎哟”。
岂有此理,连个老太监也敢威胁她,等着他去向孙皇后告状不成吗?说来一把心酸泪。
找诸葛樾去报仇这件事,只得被她暂时搁置脑后了。
脑袋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,到了拆纱布的那一天,刘臻就像闻到了自由的味道,浑身充斥着兴奋的荷尔蒙。
这些天唧公公负责对她监视,小东西负责把风,只要她一有想要越狱的风吹草动,小栓子便偷偷知会那老不死。整天禁止她做这做那的,吃食只许清淡,美色必须远离,禁止踏出房门,简直把她憋坏。
转念一想,她这太子当的可真憋屈,居然屈服在一个老太监的淫威之下。这一老一小居然配合的十分默契,行事作风颇为相似,按她猜测这俩人不是父子就是对食。
后来得知真相……他俩是师徒。
不过在她养伤的期间,倒是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。比如,居然有刺客夜闯东宫,还连续来了两波人,都被他们给溜了。
又想来谋害本宫,她这是跟谁结怨生仇了?
不过,这蜀宫的安保问题已经是迫在眉睫了,于是她决定,等伤一好,就立即进行大力整改,整顿这蜀宫上下的不良风气。
养伤期间,孙皇后还来探望过她一次,唯有她父皇怕是早已沉溺于温柔乡,将她这唯一的“儿子”忘了个精光吧。
只在早些年,他还曾稀奇宝贝过她这个儿子,令她享受过一些父爱。这些年,却越发的沉迷美色无法自拔了。
孙皇后面容慈和,语气温柔,她却丝毫不敢马虎,禀手作揖十分恭敬道:“儿臣不知母后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。”
孙皇后美艳的脸一抽,将刘臻虚扶一把道:“皇儿免礼,何时竟跟母后这般生疏了?”
“母后言重了,只是儿臣深感自己如今已长大成人,行为举止自然是另当别论了,身为太子,万不可再跟从前一样,事事都要母后操心,方能行事妥当。”
“母后,您不为儿臣的懂事识礼而感到高兴么?”
言下之意,你管的太宽了。
孙皇后用别有深意的目光看了看她,眼底有些复杂的神色。显然知道她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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