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丫头，你不会打算把你自己当礼物送给我吧？”
褚君霆看着夏瑾瑶眉目间含羞的笑意，倒是不难猜到她的小心思，尽管好像不太合乎牌理，可她做事一向如此。
“下午还说没答应做我女朋友，连亲一下都不肯，现在突然提速的幅度太大了吧……”
“因为那时还没答应做你女朋友……”
夏瑾瑶羞怯一笑，晶亮的眸子注视着他的眼睛，想要盯着看，却又想要闪烁着避开，流转间尽是情深意浓的水光。
“以前也听表姐们说，男女朋友在一起，其实也可以……”
褚君霆稍一翻身，换了两个人的角度，一手搂着她，让她沉入他臂弯中，另一手则轻勾她下颌，注视着她多情目光中的闪烁。
“真的只是这样吗？”
他的语气不急不缓，微隐一丝疑惑，因为在她眼中看到些复杂的东西。
“如果是这样，为什么你和慕书远时没有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
夏瑾瑶被他这样一问，眼神中倒是闪过一丝慌乱，随之而来的是几分迷茫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或者是因为我不愿意，总觉得和他还没到那种程度，他也一直有尊重我的态度……”
“那你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是什么尺度，有没有到那个程度？”褚君霆确定她今天有些心事。
“我们……”夏瑾瑶咬了下嘴唇，一只手依然勾着他的脖颈，另一只收回来轻触他的面颊。
“我们领过结婚证，是夫妻关系，尺度自然也就是夫妻之间的尺度，就算从心理层面说，我既然答应和你有情侣关系，就觉得愿意有这样的关系……”
“你刚刚定了闹钟，计划的不是早点睡，而是这些，所以你说折腾过来更晚，也是指这种折腾？”
褚君霆勾她下颌的手滑落她颈侧肩头，正落在那细细的睡裙肩带上，目光也落在那一片泛着淡淡丝缎光泽的细白皮肤上。
“嗯……因为明天还要上课……所以不想折腾……太晚……”
她微微点头，声音小得好似蚊蚋，一抹娇红重新爬上面颊。
他的目光再次转回来盯着她的眼睛，看到她眼中的欲言又止，终究还是忍不住声音微沉。
“瑶瑶，在我眼中，你不是一件物品，注册结婚这么久，我都没有那么随便就要了你，因为我很确定你的情感接受度还没那么深。”
“君霆……”夏瑾瑶深吸一口气。
“今天你接了电话就出去，后来一直联系不到你……”
她会做出这些决定确实算是临时起意，可她本不想说原因，没想到他看得这么清楚，甚至连装糊涂直接要了她都不肯。
“我突然发现，我们之间的关系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亲近，我会莫名有些害怕和抓狂，我想不到有什么可以快点拉近关系的办法……”
“所以你想通过这种方式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？”
褚君霆很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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