倩脸上的表情。
“而经过专业人士破解，发现这个邮箱最近也只被使用过一次，就是用来接收瑶瑶发出的原画作品。”
“同时邮箱有设置自动转发功能，而转发的邮箱地址就是那家违规网站的收稿地址，这样说够明白吗？”
“月老师，我真的不清楚这件事，何况你说邮箱是我同学三年前注册的，怎么也不可能和我扯上关系吧？”
李倩语气中带着试探，其实月九歌提到邮箱地址和她同学有关时，她的手心已经一开始冒汗了。
“很好，我确实没法证明这个邮箱和你有关系，不过如果非要追查的话，应该也可以找到你同学吧？”
月九歌自是反过来将李倩一军，所谓姜还是老的辣，李倩那两下子怎么可能斗得过月九歌。
李倩听了这话沉默几秒，权衡其中利弊关系，眉目间倒是突然有了些许笑意。
“月老师，还真是什么事儿都逃不过你的法眼，我本来也只是想要借机求财而已……”
“求财？”月九歌目光微沉，显然这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，总觉得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是啊，反正小夏是新人，应该不知道其中的各种猫腻，所以我就想借着她的名声赚个差价抽成而已！”
李倩这些说辞是早就想好的，不过万不得已，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把自己卖了。
“赚差价抽成？”
月九歌的眉头都跟着皱了起来，李倩的回答离她猜测的方向越来越远，就算明知道是编出来的，可确实没有实证。
“是啊，平时我和这家网站也有合作，偶尔赚些擦边的外快，不过打死都不敢署名，何况我们这种小设计师署名也没价值。”李倩继续说下去。
“不过我后来偶然想到可以利用‘唐琳’的名头，所以才和网站协调价格，对方肯给的佣金非常高，于是就有了后面的事情……”
“很好，既然你都认账，现在工作室的名声因此受到影响，而且你还拉了工作室目前最优秀的纸媒漫画家下水，所以你觉得接下来要怎么处置你合适？”
月九歌问的很实际，她自然可以简单粗暴的处理掉李倩，不过难免中间有些口服心不服的问题在里面，最终可能会闹出麻烦。
“月老师放心，做这行这么多年，基本的规矩我还懂。”
李倩知道月九歌话说到这里，已经算是给她很大面子了。
“如果月老师还肯再网开一面，给属下一条活路的话，我愿意马上递辞呈。”
“好，那我等你的辞呈，不过你也要保证不会对工作室的名誉有任何诋毁和影响，我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，如何？”
月九歌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李倩，在这种问题上，从来都是口头的君子协议，不过至少彼此都抓着对方的小辫子，倒也算是一种相互掣肘。
“好，多些月老师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李倩站起来躬身一礼，然后又看了看坐在那满目怨气盯着她的夏瑾瑶，终究什么都没对夏瑾瑶说就转身离开了。
“瑶瑶，现在我们来谈你的事儿吧。”
月九歌看着李倩关上办公室门离开，才转过来和夏瑾瑶谈，毕竟刚刚的对话侧重点没有在她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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