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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按耐住心底的焦急试图用语言来征服俞老，谁知道他才刚开口就被俞老堵了回去。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，我是不会放你走的。”
“可我就是来保护妹妹的呀！”
“如果这次的事不牵扯到蛊虫，我绝不会拦你！”
“可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
姜卓君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姜卓怀不耐烦的打断了。
他顿了下。
见姜卓怀满脸不悦和烦躁，便知道他内心此刻也不好受。
沉默半响后，他声音笃定道：“妹妹不会有事的！”
“用你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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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卓怀轻飘飘的一句话，再次让姜卓君噎住了。
他知道姜卓怀现在心情不佳也就没再轻易开口说话制造噪音。
俞老看到他们的互动，眼底浮现出些许的笑意，但很快目光就落到了窗外。
——
随同姜甜甜进了码头的莫珏允见她不像是漫无目的寻找莫老的样子，忍不住问：“小神医，你知道我爷爷在哪里？”
“大概知道一些。”
姜甜甜顺着体内蛊虫的指引朝着莫老所在的方向走去。
两人距离的缩短，彼此间的感应也越发的清晰。
莫珏允不是愚笨之人。
一开始他并没明白姜甜甜话里的意思，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，望向姜甜甜的目光里多了不可置信的惊愕。
“小神医，你该不会，该不会……”
他结巴了半响，终究还是没能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。
这，这也太疯狂了！
倒是姜甜甜神色淡定的点头道：“你猜的没错，我把蛊虫放进了自己的身体里，现在的我和你爷爷存在一丝非常微妙的感应……”
“！！！”
莫珏允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他想说的话有很多，可话到嘴边，他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
他望着姜甜甜洁白如玉的脸颊里透出的淡定和胸有成竹，心间突然浮现出无数的情绪……
此刻姜甜甜一颗心都在莫老身上，压根就分不出心神给莫珏允，因此也不知道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带给莫珏允多大的震撼和颠覆。
他自问，他不做到姜甜甜这个程度。
人都是自私的。
他没办法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将自己的安危抛之脑后。
许久，他才语气沉沉道：“您这事做的鲁莽了，万一您出了什么事……您这么做，顾总他们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。”
顾南城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。
姜甜甜和莫珏允同时转头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姜甜甜惊喜道。
“不欢迎？”
顾南城上前替她带好帽子。
初冬的X城，凌晨的温度很低，呼呼的冷风吹得人耳朵疼。
“我不是让你别来吗？”
“可我想陪在你身边，我也相信你能保护好我！”
顾南城别不介意偶尔在姜甜甜面前半弱。
“你呀！”
姜甜甜叹了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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