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那么黑,朱雀又怎么能认出他?至于我认出他,那是因为他那时还没有蒙住脸,隔得也没多远,我也只是看到有些像,如果不是后来证实,我也不知道是他,至于雪豹下杀手,我想只是他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而已。”
“他还很会找借口的,心毒手辣的家伙,我师傅和齐林他下手可是一点犹豫都没有。”我又小声对木子道:“你何不将朱雀的死跟嘉庆说说,在那里参雪豹一本?”
木子诡异地一笑,道:“你小子比我还阴。”
我笑着,昧着良心道:“咱们是兄弟嘛。”
她笑了笑,道:“不多说了,以后有的是时间再废话,我先走了啊。”
我叫道:“你记得编一个感人的故事跟皇帝老儿说说啊。”
他回头,笑道:“放心,包在我手上,这个忙兄弟冒死也帮你顶上去。”
看着木子远去,我也不知道是啥感觉。
可是,当木子远去之后,阿从却哭了,她趴在对面牢门的钢条上,激动异常,我看得见她的脸上有眼泪正映着灯光向下淌,想必是太激动了。
我叫了一声,道:“你不至于这么感动吧?”
她笑着,看来是激动过度了,呼吸和抽泣声成串,想说话也只是吱吱呀呀的吐不清,我道:“你丫快别这样,我心疼!”
看守的狱卒也听到她的抽泣声走了过来,喝了几声,吓得她连忙禁声退后,想想倒也真心疼,想上次在四川见她的时候是多么的文静自如,就是花生的枪子儿贴着她的脸飞过去的时候她也没有吓成这样,想必所受的苦楚定然是一般人难以想像的。
过了好久,她才平静下来,趴在门边对我道:“我……”
看来她还是很激动,我道:“你别太高兴了,成不成还没谱呢。”
她声轻若泣:“不管怎样,我都很……”
我忙道:“先别说这些成吗?有什么想说的等出去了再说,好吧?”
她点头。也不知道是她太想活着还是我把死亡看得太轻率,我总觉得她的表情很夸张。
时间依然过得飞快,更确切的说是我不知道多久,可能是很久,也可能只是一小会儿,木子就回来了,看他那悻悻的样子,就知道有可能在乾隆那里碰了一鼻子灰。他很遗憾地摇头对我道:“你的事情难办。”
我道:“他们怎么说?”
木子道:“让你活着还有很大人利用价值,她已经是毫无用处之人,杀之还可以起到敲山震虎的威慑力量,他们是怎么也不会让她活着的。”
我道:“是不是你编的故事不够感人?”
木子呵呵一笑,“你还真天真,在统治者眼里,是没有感情那两个字可言的。这句话我是听和珅说的,没想到还真是这一套。”
我问:“那怎么办?”
木子回过头去看了看趴在对面牢门上的阿从,对我道:“还有几天她的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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