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”
“然后呢”
“然后我就醒了。”
“醒了就对了!”沈欢宴敲了敲他的脑壳的。”
“真的”
“真的。”
何厌笑了笑:“我知道,那只是个梦,所以我没有当回事。”
沈欢宴哼唧两声
“哥哥,到了吗,我有点困,想睡觉了。”
“困”沈欢宴看着车水马龙的大道,半蹲下身,拍了拍自己的肩:“睡吧,哥哥背你。”
何厌眼眶又红了红,没忍住的吸了吸鼻子。
沈欢宴耳朵动了动:“又哭了”
“嗯没忍住。”
何厌慢慢伸出手环住他的脖颈,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
他的唇色已经很淡了,整个人苍白透明的有些不真实,说话声音也越来越轻,一字一句都像极其费力才能吐出。
他说:“哥哥,我先睡一会,到了记得叫我。还有一句话,先和你说一下,我怕醒了就忘了。”
“哥哥,我后悔了,我不应该喜欢你的,以后你和峻闻哥好好在一起,不要为我难过哦。
如果这辈子,我们能只做兄弟该有多好是我太贪心了啊”
他轻轻闭上眼,长而卷翘的睫毛遮住了那双漂亮漂亮眼睛,神情乖巧的不得了。
手腕无力跌进水里,溅起数滴水花,少年真如睡着般,安安静静靠在大理石瓷板上。
可明眼人都知道,他的胸膛不会再起伏,身上也不会再有温度。
他已经死了。
一场戏拍完,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在片场传来。
何厌的死亡太有真实度了,哪怕明知是假的,可还是不由自主被代入到场景里,看着这个脆弱精致的少年消失在冬季里。
赵茂成抹了抹眼泪,连说了几声“好”,一转头,就瞧见祁玉鹤胸膛剧烈起起伏着,神情又惊又惧,还有许多他赵茂成看不懂的情绪,全挤在一个人的脸上了。
赵茂成知道,他这是被代入进去了。
赵茂成连忙叫了几声“祁先生”,终于才将人唤回现实。
祁玉鹤缓慢而又沉重的眨了眨眼,出口第一句话便是:“祁郁呢!”声音隐隐透着急切。
赵茂成指了指不远处:“小和在那呢,人没事,刚才都是道具而已。”
祁郁浑身都被水打湿了,衣服湿漉漉搭在身上,工作人员很快送来毛毯将他裹成一团。
许是因为天冷,水温早就凉了,他被人从浴缸带出来时脸色还有些白。
浴缸里鲜红的血色刺的人眼睛发疼,仿佛刚刚一切又在祁玉鹤面前重演。
当他看着祁郁在自己面前划开手腕,鲜血滴滴答答喷涌而出时,祁玉鹤眼里只剩下那一片血红,烫的人心里发疼。
他实在无法忍受无法忍受祁郁死在自己眼前。那恍然若失的感觉太明显,祁玉鹤就像一个被迫隔离的旁观者,无论怎么哪呀(呐喊,都不能阻止他分毫。
这让他感到无力极了。
好在赵茂成即使将他拉回现实,否则祁玉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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