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她不认识他,那很好。
“你要走?”对面的男人持续着没头没脑的问题。
锦绣心里除了被爽约的怒火以外,剩下的就是烦躁了,其实也不难推断,这男人指不定从哪儿弄来了他们约定的地点和时间,或者干脆和那个学生串通一气,至于目的是什么,她懒得多想。
“对,我要走,怎么了?你是准备送我还是顺路啊?”
锦绣停在桌边,男人稍稍抬头,眼睛里闪过一点迷茫,然后变作肯定。
“可以。”他说,“我开车来的,你要去哪?”
“去哪?”锦绣觉得面前这男人听不懂人话,大概是脑子不好,便闷声笑了出来,说,“去精神病院您顺路么?我瞧您该上里边看看去了。”
(2)
气是真的气。
锦绣拉开车门坐了进去,驾驶位上是她的玩伴。
总体来说,她的口味变化不大,前后只经过两个关系稳定,长期的玩伴,无一例外都是那种,热爱运动,热爱生活,笑起来十分温暖人心的男人。因此,当她看见她的玩伴扭头对她笑的时候,她成功地消了气。
“人呢?”玩伴问。
“爽约了。”锦绣放了点车窗下来,回头看一眼餐厅,坐她对面那男人不在位置上了。
“没关系。”玩伴声音低了几分。
锦绣看向驾驶位,以为玩伴在失落,但没想到他抿着嘴角正偷着乐,果然,他怎么可能失落。玩伴本来也就没有对“跟陌生人一起来一次调教”这事儿表现得主动,这么想想,叁个人里,她是一头热,只有她想这么玩儿,剩下一个爽约,一个听到被爽约了还挺开心的,真是气闷。
于是那天,锦绣踩玩伴的脸踩得凶狠,一次次把半个脚掌顶进他的口腔,他皱着眉哼哼唧唧的,吞吐的动作却表现得十分乐意。
“有我还不够么?”结束以后,玩伴双手圈着她的小腿,坐在她脚边问。
“你还不够……”锦绣思考着这个字眼,最后还是从齿间说出,“贱。”
“那什么才是?”玩伴索性躺了下去,双手垫着后脑勺,仰面望她,语气里是浓浓的不屑,“是把自己叫作‘贱狗’?还是叫别人‘男主人’,我看见面他就该跪下喊我‘爸爸’了。”
玩伴在表达着他对锦绣找来的第叁人的不满,或者也可能是他对她竟然真去找了其他人表示不满。
“真酸。”锦绣嗤笑,轻轻踢了他一下。
“那种人看就是瞎闹。”玩伴却不依不饶地坐起身,说,“真心想玩的哪有这么随便,连张‘女主人’的照片都不要……”
他不提,锦绣也没想到,确实,那个大学生不仅饥渴,而且无脑,好像就只在乎能不能把她成功约出来似的。
不过这也没什么可再想的了,她瞪了玩伴一眼,后者乖乖跪好,他们要开始下一轮的游戏了。
锦绣说玩伴不够“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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