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:有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打抑制剂也没用。
孟楠:那你上次是什么时候痛的。
周野:一个多星期之前吧。
孟楠:你痛的次数这么频繁吗?之前不是已经控制得比较好了?但是按道理来说不应该,你应该逐渐进入稳定期了。那你上次打止痛剂有用?
周野: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,但是上次我醒来的时候是在莱帕斯的床上的。
孟楠:谁?
周野:就是唐叔工作那里的那个少爷,我现在做的是贴身助理的工作,然后他们顺便把我也弄到学校了,可能算个陪读吧。
孟楠:在他床上醒是怎么回事?
周野:我也不知道,他这个人平时有点冷,应该不会主动把我抱过去,可能是我不舒服,自己过去的,他床上和身上有一股香水的味道,闻着就觉得能缓解疼痛感。
孟楠:香水味?什么样的。
周野:我问过他,他说是雪松的香味。
孟楠:我记得很少雪松味的香水,有可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,但是你是beta,按道理是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的,如果你今晚还是很痛的话,不妨和他求助,有时间回来一趟,我给你再检查一下,换个试剂。
周野:好,这么晚打扰你,不好意思了。
孟楠:没关系,实在很痛不妨试试。
周野痛得虚汗都要出来了,整个人都在晃动,走到莱帕斯床边坐下的周野,拉了拉莱帕斯的衣袖,男人睁开了紫色的双眸,“莱帕斯,我疼,你之前用的香水还有吗?能不能喷一点?”
香水?疼?莱帕斯似乎抓住了什么信息,周野那黑溜溜的眼珠因为疼痛染上了一层水汽,感觉都要哭的样子,莱帕斯起床按了信息素处理的系统,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。
“把衣服穿好,上来睡吧。”周野都忘了自己没穿上衣,穿好了睡衣爬到了莱帕斯的床上,前半夜一点雪松的味道都没有闻到,但是刚刚莱帕斯也没有喷香水,突然就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了。
“这个,这个是你的信息素的味道?”周野疑惑地问。
“嗯。”没有睡着的周野没有办法直接耍流氓,但是身上那痛就像万千的蚂蚁在咬,一阵一阵地加剧,虽然不是一下子痛死,但真的受不了。
周野默默地往莱帕斯的身边上靠,疼痛的剧烈程度没有这么严重了,周野不知道的是,他的身体本来是没问题的,但是就在莱帕斯应激症犯了的那晚上,被咬了腺体,本来已经枯萎的腺体又被极优的信息素给激活,身体出现了一连串的变化。
莱帕斯看到周野身体还是忍不住地颤抖,“你现在是怎么回事?”
“……我,我能说我也不知道吗?之前不是说过我身体不太好?不太稳定,但是按道理来说,我用了试剂应该差不多应该要稳定了,可是最近莫名又开始了。”周野嘟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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