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抱起慕映雪,飞奔前往最近的医馆。平安与林殊紧跟其后。
顾云天将她紧紧抱住,他的身体微微发抖,周围的风景飞速向后倒退,他又感受到几年前那种灭顶的悲伤,无能为力与绝望席卷而来。
来到医馆门前,他放慢了脚步,紧了紧怀里的人儿,生怕她有所不舒服。
“您快救救她!”顾云天急躁的对郎中命令。
“小伙子,别着急,这……”他边说边抚摸自己的胡须,顾云天见他絮絮叨叨,不耐烦打断,“一百两!”
“一,”他吞了口唾沫,将食指伸到顾云天的面前,“百两?”眼神流露出热切的渴望。
“嗯”顾云天拧着眉毛,耐着性子回答,他真想将剑悬在他的脖子上。
“你还不赶紧将她放到那软榻上。”苏宁恭飞快上前为她诊治,生怕自己慢一步,这到嘴的鸭子就飞走了,这岂不是亏死了。
就在苏宁恭为慕映雪把脉时,平安和林殊也随即赶到,他们刚跨进门,就看到顾云天伫立在软榻旁,像个木桩子一动不动,目光往下移动,平安只觉得心中一痛。
她家小姐静静的躺在那里,原本苍白的脸变得越加惨白,平安想走过去,但她的脚仿佛定在那里,双腿重若千石,无法动弹。
“愣在那里做什么?还不快去打盆水!”苏宁恭冲平安喊了一声,她这才如梦初醒,急忙将旁边的木盆端出去打水。
“她怎么样。”顾云天哑着嗓子问。
“她只是失血过多,暂无大碍,但是……”郎中沉默不语,似乎在深思着什么。
“但是什么?”顾云天紧紧盯住苏宁恭的眼睛,质问道。
“她体内有一条蛊虫,似是几年前种植。”他摸着自己的长须,沉吟不语。
“蛊?”顾云天皱着眉头,这下麻烦了,蛊物不是世界最难解的,但它非常麻烦,必须找到它的子蛊或母蛊,而后才能引出它,所以基本上没有人愿意招惹养蛊的人。
苏宁恭又说道:“这蛊倒也奇怪,它既吊着她的命,却又吞噬着她的身体,看来使蛊的人既不想让她死亡,又不想让她活的太久。”
“那你可知它怎么解?”
“老夫也无能为力,”他重重的叹了口气“你可以去找一个人,或许她有办法。”他目光深渊,扯出苦涩的笑容,“去找木心灵吧。”
“神医木心灵?”顾云天一惊,他再次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人,花白的胡须低垂在胸前,面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沧桑之感,混沌的眼珠子里隐藏着微弱的精光,“你是鬼手苏宁恭?”他不确定的问。
“小娃娃,被你发现了,”他露出赞许的笑容,“真不愧是孤雪山庄的少庄主。”
“您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顾云天脸上露出恰当好处的疑惑。
“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,不过既然你已决定前去武林大会,宣布自己成为孤雪山庄的庄主,到时候你肯定会被所有人认识,何必害怕现在被我认出来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身份?”顾云天不动声色握住林殊的手,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,既然他能淡然的说出自己的身份和自己前去的目的,定是知道些什么,就算他什么都不知道,鬼医的称号也不是白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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