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便给公主送绣品。”
“这绣活真不错!尤其是给绵绵的这一套,本宫甚是喜爱!”
“还有这套,给驸马的,不知颜色是否合适?”
“驸马最近不在府中,也无法试穿,不过他一向喜黑,这黑袍加银丝,是他最爱。”
薛玉发现说这话时,公主神色稍变,不过很快就说笑自如。
薛玉也不久留,闲话了几句家常,便告辞而出。临行时,耶律平却将她叫住,沉吟片刻,才道:“如今多事之秋,你只需安坐府中,外面不管说什么,都不要轻信。”
回府路上,薛玉一直在思考耶律平话中之意,让她不要轻信传言,到底是什么传言呢?
魏国皇宫正德殿。
“你说兵部扣押了送往北齐的粮草?”耶律长基沉声问到。
“回父皇,正是朱尚书以查洪武细作为由扣押了全部粮草物资。”
“岂有此理!是谁给你们的狗胆,竟敢扣留军需!来人,兵部尚书朱庸关押候审,刑部给我好好查查此事!”
“皇上息怒,朱尚书也是为了大局着想,若不肃清洪武细作,让细作混入军营,后果不堪设想……”萧国舅朗声道。
“父皇,国舅言之有理!”耶律治附和。
“既怀疑运送粮草将士中混入细作,何不换一批人运送,扣押军需,置前方将士性命于何地?幸好民间有识之士慷慨解囊,运送五万件棉衣到达北齐,才使我大魏将士免于冻死沙场!”耶律齐道。
“战时一切以将士性命为先,无论何种理由,扣押军需,此乃重罪,将朱庸关押候审!民间义士,要大力嘉奖!”
朱庸双腿发颤,已说不出话来。薛崇礼擦了擦额上冷汗,低头听训。短短数日,两位尚书纷纷落马,看来他也是岌岌可危了!
好不容易熬到下朝,薛崇礼不敢停留,匆匆出了宫门,却在离宫不久,被耶律治车驾拦下。
“薛尚书,到本宫车上一叙。”
薛崇礼略一犹豫:“太子殿下,有什么事尽管吩咐,下官就不上车驾了。”
耶律治阴冷一笑道:“听说你女儿开了家绣坊?”
薛崇礼心中一颤,回道:“太子殿下说笑了,小女那惫懒的性子,怎么可能开得了绣坊啊,估计是她一个朋友开的,她经常去光顾生意。”
“哦?薛尚书似乎对自己的这个女儿不怎么了解啊……”
“下官平日忙于公务,对小女疏于管教,若是小女无意中冒犯了太子殿下,下官给殿下赔不是!”
“哼,还想跟我绕弯子,回去告诉你女儿,若再敢跟本宫作对,小心她的小命!薛尚书,良禽择木而栖,希望薛尚书清楚自己的立场啊!”
“是,是,下官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小女,不让她再闯祸!”
薛崇礼忧心忡忡地赶回府中,却发现薛玉不在,立即找来家丁询问。
“回老爷,小姐一早就出门去了!”
“快去把小姐找回来!快,多派点人去!”说完又觉不对,对着家丁吼道:“把府里人都派出去!”
魏都,太子府。
耶律治坐于主位,下首站着魏都绣坊宣总管。耶律治看完手中账本,狠狠往地上一扔,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回主子,都是对面的绣江南抢了我们的生意!”
“上次让你去查的事查清楚了吗?”
“查清楚了,绣江南的主人就是薛府那丫头!”
“胆大包天的臭丫头,屡次三番坏本王好事!来人!”
“在。”
“今晚把她除了!手脚利落点,不要落下把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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