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…就会加收这个家庭五倍的人头税。
可…往往,男子真正完婚,需要等到及冠之后,而往往冠礼是在二十岁,《左传》有云‘冠而生子,礼也’。
当然…
这并不是绝对的,周文王十二岁而冠,成王十五岁而冠,在古代…多少岁加冠的都有。
但不可否认的是,柳羽还是个孩子呀!
此时的张玉兰手执纨扇,身穿华服静静地坐在塌边,长长的红裙拖在地上。
前厅隐隐飘来音乐之声,灯光摇曳…
呼!
柳羽轻呼口气,步履踉跄的进门,他也身穿礼服,头戴梁冠。
不过…很明显,已经有了酒意。
方才与教内各祭酒敬酒时,他喝了不少,已经有些迷醉感,一手倚靠在门檐上,一边打量着张玉兰。
终于…
他一步步的走近,张玉兰缓缓将团扇举起来,遮住自己的面颊,似有羞涩,毕竟…眼前即将成为她夫君的是从小一道长大的师弟柳羽啊!
她比柳羽大五岁…是已经知道羞涩的年纪。
柳羽却是轻轻按下团扇。
张玉兰原本羞涩,可看到柳羽眼中那一抹坚定的光,不由轻呼。
“师弟…”
“自古勾栏少奇女,生死间,敢一搏,师弟还是喜欢看玉兰姐拿剑时的模样…”
柳羽取下张玉兰的团扇,继续道:“新裂齐执素,鲜洁如霜雪,写《团扇诗》的女子,她的下场可不好!玉兰姐以后还是不要用这团扇了!”
“我…”张玉兰依旧是有些羞涩。
太熟悉了,熟悉到…她觉得惦记羽师弟的身子,是一件极其罪恶的事情,哪有师姐惦记师弟身子的?
太羞涩?太罪孽了吧?
究是如此,张玉兰还是补上一句。“哪有新婚之夜舞剑弄枪的…传出去了,天师道的圣女,像什么样子?”
听到这儿,柳羽微微一笑,没有去接她的话茬。
“玉兰姐?嫁给我…多少会有些意外与委屈吧?”
“意外是有,委屈的话…娶我,羽弟才觉得委屈吧?”张玉兰低下头。“别人不知晓,羽弟的才华师姐最是知道。”
“羽弟是能隐忍,有志向的人,却因为父亲、因为我…被天师道束缚住了,必须按照父亲留下的遗愿去振兴道门,何况,我还长羽弟五岁,这么看…该是羽弟委屈才对。”
这…
莫名的柳羽有些感动。
“怎么会被天师道束缚住呢?我的命本就是师傅救下的,带领天师道、正一盟振兴道门,本该是我的宏愿!”
“至于,玉兰姐大我五岁又能怎样?”柳羽一把握住了张玉兰的芊芊玉手。
很明显的,他能感受到,玉兰姐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。
像是有些本能的抵触,却又强制按捺了下去,她一直心头告诉自己,哪怕是没有准备好,可今夜过后,她就是羽弟的人了!
而柳羽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“人言女大三,抱金砖,女大三十,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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