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让他在世界上消失也是轻而易举。
只要他咬死不说，谁也奈何不了他。
顶多也就进去今天，反正他早就习惯了。
啪——
就在他得瑟之际，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。
“警官，你们管不管，他打人！”五爷冲着执法人员大喊。
“他是我们的领到！”执法人员耸耸肩，轻描淡写道。
姜凡是十一局的人，十一局隶属于战营，战营的事情他们哪里敢管。
领到？
五爷心头一颤！
“说不说，我有得是时间，就是不知道你能扛多久！”姜凡面无表情道。
“我就是看你不......”
啪——
清脆的把掌声响彻整个大厅，五爷整个人转了好几圈。
“呸！”
一口鲜血凸出来，其中夹杂着几颗牙齿。
见状，小混混们偷偷擦了擦冷汗，暗自庆幸先前没有与姜凡交手，不然怎么死得都不知道。
看看五爷的样子吧，活脱脱的一个猪头。
“说吗？”
“打死我也不说！”五爷昂首挺胸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。
其实他慌得要死，他在赌。
赌姜凡不敢再打！
啪——
又是一巴掌，这一次姜凡的力道加重了不少，五爷的嘴角与鼻子都流出了鲜血，看上去十分的狼狈与凄惨。
“现在呢？”
“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死！”五爷说话都漏在风，但依旧咬牙坚持着。
啪——
五爷顺时针转了几圈。
啪——
顺时针转完，逆时针转。
此刻五爷的样子惨不忍睹，恐怕就连他最亲近的人认不出他。
鼻涕泪水夹杂在一块。
说还是不说？
说出来，白家可能会报复，只有死路一条。
而且已经挨了这么多下，现在说得话，岂不是白挨打了？
“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死！”五爷口齿不清道。
啪啪——
一时间大厅内耳光声不断，五爷的脸也变得血肉模糊。
小混混吓傻了，一旁的执法人员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可姜凡是十一局的人，就算把五爷杀了，他们也管不着。
“别......别......别打，我......我......我说......”五爷扛不住了，他知道遇到狠人了，再撑下去，他怕自己会死在这里。
“何必呢，早说就没有皮肉之苦了！”姜凡冷漠的说道。
换做家里出事前他不会这么狠。
母亲的离世，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，必须要狠！
只有让对手怕到骨子里，他们才不敢来找麻烦。
五爷很想哭，他要早知道姜凡这么狠，他根本不会接这单生意。
五百万很多。
但有钱也要有命花才行！
遇到姜凡这样的狠人，再多的钱也没用，因为根本就没命花！
“是......是......白家的白少。”五爷有气无力道。
白少！
姜凡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身影，他根本就没想过白家还敢来找他的麻烦。
难道下面的人給的教训还不够？
“只有他一人吗？”他想到白少身边有不少其他家族子弟，故此一问。
“对，只有他一人，他好像嘀咕过，其他人都害怕什么。”五爷连忙回道。
他怕回复慢了会挨打。
“交给你们了！”得到答案，姜凡从执法人员摆摆手潇洒离去。
此时，白少刚回到家，还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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