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听到刺客吐出胞弟封号时,已心惊心颤。
此刻对上花素律的目光,她急忙扑出来跪倒在地,满面惊恐:“皇上!此事与臣无关,臣一概不知!臣如今有子有女,绝不会做这大逆不道之行!”
她不顾形象,伏在地上不住叩头,无助惙泣。
长虹长公主年近三十,体态丰腴,花家一脉相承的美貌。
经过先前的风暴,几缕发丝松散下来,现在跪在下方泪眼朦胧,凄美无限。
那刺客狰狞冷笑:“长公主!你弃奴等不顾?”
话没说完,一名十岁左右的男孩骤然从侧方冲出,猛地踹向她的脑袋。
女刺客措不及防,咬了舌头,当即喷了满口鲜血。
那男孩还想上去扑打,羽林军赶忙拦住,不准他再上前。
男孩在羽林军臂间挣扎,冲那刺客骂:“腌臜东西休要构陷我母亲!”
“川儿。川儿。”长虹长公主对那男孩呼喊。
男孩立刻挣开羽林军,唤着:“母亲”扑到长虹怀里。
长虹抱住孩子,泣道:“皇上,臣真的不认识她,真的……”
孩子也为她辩解:“皇姨妈,此事真与母亲无关。母亲日日深居简出,不会与贼人有关系!”
长虹的丈夫,在朝为官的公爹都出来维护解释。
花素律睥睨那母子二人,片晌后移开目光冷冷道:“你当朕看不出你那低级伎俩?”
长虹愣了片刻,随后更加慌乱崩溃,眼泪泵流。
她刚要开口,又听花素律讲。
“本想你若坦白,朕可给你个痛快。既然你不珍惜,那便罢了。”
长虹止住哭泣,看花素律又看那刺客。
女刺客吐出几口血,癫狂地看向长虹,骇得长虹心惊下意识护住孩子。
她咯咯冷笑:“王爷一家惨死!你身为胞姐不思为王爷报仇,反跪在仇人脚下安享富贵!你良心何安?你与妖女一样该死!”
花素律不听她疯言疯语:“方圆!”
“臣在。”方圆抱拳跪地。
“刺客交给你,查不出究竟,数罪并罚。”
方圆高声应是,着人用布条勒住刺客嘴、手,压人带走。
长虹渐渐止住哭泣。
花素律余光扫到国安,注意到国安轻微战栗的双手与指尖流下的血。
国安位及司礼监掌印,本是不必在她身边继续做伺候的活……
“司礼监去协查,国安。”花素律说着,轻飘飘扫眼国安的手。
国安注意到她目光的变化,明白皇上不止是让他协查,也是想让他去处理手上的烫伤。
直到国安离开,长虹才确信皇上放过她和夫家。
她颤抖着抽泣,嘴里不停低喃:“谢皇上,谢皇上……”
花素律让她退回去,歪头对呼吸短促、脸色苍白的多多低语:“你也下去看太医。”
多多心中感动。
若是以往她绝不会退下,至少要伺候到宴会结束。但腰腹上疼痛难忍,只得谢恩退下。
大殿上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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