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面前闹,贵门淑女们端着礼仪体面不会闹。
何曾有花素律这种,说撒泼就动手的?
但见花素律生气,因为自己受了难堪,武利盈心里也不大快意。
想哄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,心里急得像热锅蚂蚁,乱糟糟的。只会嘴里十分苍白地念着:“你别生气,别生气了……”
说到后头,语气越来越软,甚至有点像无奈的撒娇……
花素律前世里除去初潮那段时间不适应,有一两次漏到裤子上外,再没有过这经历。
想起刚才裤子里湿落落的感觉,花素律就觉得一阵羞恼……
方才换下衣裳她瞧了一眼。
血透过一层层衣裳,在朝服上洇了比拳头还大的一块……朝服做工复杂,是不能洗的。莫说这拳头大的一块了,就只沾上一滴也是毁了。
等花素律不再挣扎,停下手,武利盈看她脸上还是不愉快的神情,也不知她究竟消没消火。
心下挣扎半天,蠕动着嘴唇低声问了句:“肚子还疼得厉害吗?”
花素律手腕被武利盈攥着,没太在乎,只是憋嘴消沉道:“还好,比在朝上时好些,也没前两日那么疼。”
“那就好……”武利盈低喃声。
垂头半晌,他抬眼看见放在一边的食盒。
少年人有时对面子看得格外重要,因此怎么也不愿意在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上承认自己错了。那怕这件事无关紧要,也是仍倔强的不想承认。
“那汤,你不愿喝就不喝。无所谓的。”武利盈声音很轻,像说了这句,他有老大委屈似的。
花素律知武利盈给她送汤是好意,可她遇上这事就是心里憋闷,在朝上不能随意展露情绪,只能随意找个由头,把火发在武利盈身上。
现在火消了,她自然也不会别扭赌气。
“拿都拿来了,不喝浪费。”花素律嘟囔着:“赶明儿别弄就是了。”
武利盈闻言,抬起眼皮注视着花素律的脸。
花素律也不知他什么意思,便与他对视。
对瞧了好半晌,花素律看见武利盈脸上渐渐浮现出点得意骄傲的笑意,但还死命抿着唇,似不想将这笑暴露出来……只他的卡姿兰大眼出卖了他。
他的样子惹得花素律玩心大起,对着做了个转瞬即逝的鬼脸,使得武利盈当即破功,歪着头吭吭地笑出声来。
闷笑了一阵,武利盈似是再憋不住,想将先前忍的那些全释放出来一样放声大笑。后头干脆躺在花素律床上,打滚捶床……
看武利盈如此天真放纵、无拘无束的模样,花素律的心情也随之跃动。
她忍不住雀跃地回想,自己十六岁的时候是什么样?也是如武利盈这般吗?
花素律含笑回忆了一阵,发觉自己十六岁时,似乎比不上武利盈……
先前经过端午后沙盘推演一事后,武利盈在她心里就不再仅是个人缘好、整日只知在街头嬉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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