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好福气了……
这一夜武利盈压根没睡踏实过,隔一会儿就要醒一次,生怕花素律半夜流血流死了。
因为经期,花素律难得没晨起去锻炼,多睡了会儿懒觉。
古代这月事带实在没有卫生巾、棉条来的舒服方便,用起来体感极差不说,吸收能力也不行,一夜要换好几次。
就算睡得再快再好,这睡眠质量也比不得平时一星半点。
质不行,就只能靠量补。
花素律一直睡到早膳前才起。
旁边武利盈早睡不着坐起来了,他抱臂看着呼呼大睡的花素律,心里直感叹……果然,流血多,人就没精神头。
早膳不宜提那血腥的事,于是武利盈一直忍着疑问没问出口。
用完早膳,花素律就起驾回宫处理万寿节前递上来,还没批复的几张折子。武利盈这点问题全卡在嗓子眼,没问出去。
坐在屋子里焦躁不安的时候,流云恰好经过,他赶忙叫过来:“我问你点事。”
流云抱着一个木匣子,柔声道:“公子说吧。”
“女人的月事,是月月都来?流血那样多,不会死吗?”武利盈直问道。
流云听他谈起这个,顿时从脖子红到耳朵根,又羞又惊:“您,您怎么能问这个呢?”
武利盈瞧流云那个样子别扭得厉害,不明白为什么这事说不得,昨晚花素律明明讲得那么坦荡。
他将昨晚事前前后后,讲给流云听。
谁知流云听完,没说怎么回事,反惊怒道:“皇上来月事了?那她怎么不离开,还和您睡一张床上?”
昨晚不是流云值夜,一大早又出去办差了,不知道这些事。
若是知道,她定要阻止皇上继续留宿!
武利盈不解:“睡一张床怎么了?”
流云急道:“不能睡,女人来的那个东西,特别脏!您和来月事的女人睡一张床上,要倒大霉的!”
“不就是血吗?有什么的!”武利盈看她那大惊小怪的样子,嗤了一声。
武利盈明白,流云说的脏是那些玄而又玄的意思。
可要是流血脏,那当兵、当屠户,还要做郎中的,岂不是全天下最脏?
“不一样!”流云紧皱着眉,又羞又急,舌头像打了结般别扭道:“那个东西,是从下头流出来的,脏得很!”
流云也不知该怎么解释。
女人来月事时,不能和丈夫同床、不能让丈夫看到自己的月事带,最好也不让别人看到!还有擦经血的纸或布应当找地方埋起来,最好是烧掉,绝对不能乱丢等等诸多规矩……
但这些事她也是口耳相传,听长辈,或其他人说的,究竟什么缘故她也没深究过。
她只知道,男人碰上了是要倒霉的!就和进没清理过的产房一样!
“对!下头流的血脏!”流云像想起什么,急忙解释道:“男人不能进产房也是因为这个!这都是一个道理。”
“放屁!”武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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